2024泰北青年團
2024

泰青團簡介

「EVOKE」是我們今年領受的異象,意為喚醒。經歷了21天禁食,我們的青年人正在經歷一波屬靈的喚醒,回應神的邀請走進宣教。去年宣教月宣植處發出泰北青年團的參與意願調查,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們預計的人數就已超過。今年初當有確定出團的日期後,又再次發出調查,讓我們感到驚訝的是,在第一批的名單中有九成的青年人仍然願意參與在這次的泰青團。團隊中是由不同國籍的青年組成,有台灣、印尼、香港、緬甸、馬來西亞、越南,要一起前往泰國清萊服事當地的青年。我們期待青年復興的火可以不斷的延續燃燒,更多青年人生命被喚醒。

我們預備好了

見證不是到達泰北才開始,當青年們回應呼召的當下,便是與神寫下宣教的故事。 泰北青年團 【我們預備好了】讓故事從現在開始發酵;讓故事不止息的見證
2024

EVOKE泰青短宣隊見證

(1)謝大衛

謝大衛-緬甸靈糧活石學生中心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短宣隊,也是我第一次出國。

我對短宣隊的第一印象是-這是一個合一相愛的團隊。我不知道團員之前是否熟識,但他們總是彼此幫助。

在服事中,很多事情大家都是第一次做,沒有什麼經驗,或許結果並不完美,但在過程中,每個人都是盡全力去完成,沒有人因為「不會」就放棄;大家也會主動詢問組長們的經驗,積極改正錯誤,不堅持己見,團隊成員間的溝通是順暢的。大家就像聖經中提供五餅二魚的小孩,單純的把自己有的獻上,這些都是我在短宣隊當中的學習。

我自己也是在學生中心長大的小孩,當我看著那些我們所要服事的孩子,仿佛看到小時候的自己,內心很感謝神。神透過這些孩子幫助我回顧在過去的生命中,祂如何帶領我成長。當我看到孩子們清澈的眼神、聽到他們單純的分享和盡情的敬拜,我深深感受到神直到如今都與我同在。

我們每天都會在馬可樓聚集,牆壁上掛著新生命創辦者卓映雪宣教士和張雨牧師的照片。我每天看著照片,腦袋裡不住的思想:「她在台灣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來到泰北?」「她是以什麼樣的心志堅持留下來?」

8月2日,短宣隊進行湄公河走禱,我們為湄公河經過的所有國家:中國、寮國、緬甸、泰國、柬埔寨、越南禱告。禱告中,神對我説:「這塊土地原是我的責任,映雪宣教士,以及過去所有在此付上生命代價的宣教士們,都是神差派而來的器皿,為要預備我們、等候我們興起。」

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畫面:當我望向湄公河對岸-寮國時,就像看到緬甸一樣。

過去我只想著,緬甸很需要幫助,尤其我們緬甸欽族人,總是想「我要怎麼樣可以過得更好?我要怎樣才能有所成就,達成我的夢想?」但神讓我看到,其實其他地方也需要幫助。就像映雪宣教士放棄舒適的生活,回應神的心,將一生放在泰北;神也感動我,要成為真實的拿細耳人,將自己的一生完全獻上給神使用。

短宣隊的領隊有一天問我們:「當你們離開這裡,會帶什麼東西回到你的生活中呢?」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我要跟神更靠近!」

我希望自己在每一件事上都與神同工、每時刻與神同行。過去,我總是抱持著「有做就好,做完就好」的行事態度,但這次短宣經驗,讓我開始渴望在凡事上「因神而做,為神卓越」。

此次短宣,使我更加清楚未來的方向,不再像過去一樣,想做這個、想做那個,都是為自己而做。現在,我要全心全意的為神做。

(2)胡嘉瑩

胡嘉瑩-松山靈糧福音中心

今年是我第一次的短宣,感謝神讓我回到台灣後每每想到這次泰北短宣的經歷,都是滿滿的感謝神,還有好喜歡好喜歡,甚至已經回來台灣一段時間,我還是無比的想念。

 

回想到行前,我有點忐忑的心情,因為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恩賜可以爲這地帶來祝福,覺得自己不是很會禱告也不擅長帶敬拜,可是我卻在敬拜組服事。到新生命的第一天認識了一些小朋友,那時候依然覺得自己來到這裡能做的,就是好好完成分內的服事和任務。

 

直到有一天團隊晨禱提到,學生中心的孩子們大多數都是來自破碎的家庭,甚至更直接一點的說,在有些地方的學生中心其實就是孤兒院。在這次短宣除了敬拜組的服事之外,同時也是隊輔,我帶的這一組孩子平均年齡最小,因為年齡偏小所以普遍都無法用中文和他們交流。

最一開始與孩子們接觸時,他們會用又好奇又陌生的眼神看著我都不說話,直到我學會他們的泰文名字,每次看見他們都先叫泰文名字,再帶著翻譯機和他們慢慢的交流,陪他們走入禱告殿領受祝福,神還讓我有機會更深入的了解這些孩子的背景故事。平常下午會有些空檔,我會去跟當地的老師聊天,有一個老師他時常會跟我介紹關於新生命的人事物,他跟我說這裡的許多孩子都是隔代教養,即使放假回家不一定能夠見到父母,有的是父母去到外地打工、有的是父母離異,然後把孩子直接託付給爺爺奶奶,有的是被家庭放棄 認為無法管教而送到學生中心。我還觀察到小組裡有一個孩子總是一個人, 下了校車一個人來到禱告殿,一個人回到宿舍洗澡換衣服,再一個人回到主會場。即使有很多人玩在一起時,他也會觀察一下才加入,其餘的很多時間他都是一個人。小組裡許多的孩子他們7、8歲就來到這裡,我無法想像在沒有神的幫助與保護下,他們要如何獨自面對家庭破碎的事實,使我更迫切的想要讓他們認識神。

 

在佈道晚會回應的時候有許多孩子衝到台前回應神,當我抱著他們為他們禱告時, 神讓我看見孩子內心的光景,我深刻的體會到天父很愛這些孩子,他們內心的痛苦,天父都知道。在服事的過程中,神也讓我回想到,祂的愛是如何在我所有成長的階段裡充滿我,使我可以在這趟短宣中,參與在祂偉大奇妙的工作裡,而當晚所釋放的禱告都是神帶領我與祂一起完成的。晚會結束後的小組裡,我們也跟隨聖靈的帶領,帶著孩子們在小組中願意敞開自己的心更深入的分享。孩子們最後甚至願意犧牲遊戲,主動要求要用剩下的時間一起敬拜。

 

隔天早上,我們要走去水庫禱告,我平常是對大自然比較無感的人,但是在為水庫禱告的時候,我難得感受到原來翩翩飛舞的蜻蜓、雨後潮濕的草地、匯集在一起的水源,這些畫面是如此的美好,我內心深深的感受到神對這地滿滿的祝福。當禱告到神給這村子的人很多機會,可是沒有人起來回應祂,因此要觸摸腳下的地來為他們禱告時,神好像透過我觸摸大地的這個動作,讓我看見這村子裡的許多戶人家的生活和心情寫照是重複、枯槁、黑暗、挾制、絕望的,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我很難過甚至到拍團照的時候我還在哭,這讓我感受到彷彿我與父的心意連結。甚至回到台灣後,這些畫面和感受依然清晰的存留在我心理,我想這是父的邀請,要我為這地,為所看見的代禱,也因為短宣的這次經驗,使我能明白成為代禱者的使命。

 

最後想要感謝神透過這次短宣的機會,我看見每個人被神擺在不同的位置上,都有著神美好的旨意。每次小組時間,時常讓我感受到這個隊輔陣容有神的心意和安排,神把我們四個有不同強項的人放在同一個小組裡,彼此尊榮和幫補。與孩子們的相處從陌生疏離到每一次見面都會大大的擁抱,即使我在音控服事,他們也會看向我,當我遠方指示他們該做什麼的時後,他們也會馬上跟上,然後用可愛的笑容回應我,這將會烙印在我心中成為美好的經歷。

現在回想到當初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恩賜可以為這地帶來祝福,在我整理完 這篇見證的時候,我又有新的感受,我深知道神是我們愛的根基,也因為祂先用愛充滿我,使我得以成為傳遞溫暖和擁抱的器皿,將這個滿溢的愛分享出去,給每一個我所接觸到的孩子。

盧恩勛-台北靈糧堂週日學生崇拜

當初會報名泰青團,只是單純因為牧者的邀請、父母的鼓勵,在沒有任何感動下選擇報名這次的短宣隊。加上暑期還有另外一場的崇拜營會再做籌備,所以出發前不斷地懷疑自己當初做這個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事前準備情緒其實蠻複雜的。到了出發前,看著團隊的人有的期待有的興奮,唯獨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就只是即將去一趟平凡的旅程,甚至不知道我去除了原本分配的事工、禱告以外我能做什麼要做什麼,期待能經歷什麼。但透過跟人的聊天,以及自己禱告問神後,得到了一個答案「沒有期待、不知道為何前往沒有關係,我只需要與神同行,去看著神要做的並與團隊一同經歷就行了!」因此我就帶著一顆不會焦慮不會害怕沒有興奮沒有期待的心出發至泰北了!

       在這七天裡,做了些我出發前沒有想過會做的事。當然包括第一天團隊一起做小隊員的名牌,或許是個意外,但現在回頭看,那卻是我們新生命團隊建造的開始。其餘包括粉刷、除青苔、帶動唱、進禱告殿服事等等~過去的我內心可能會產生抱怨或質疑自己為什麼要多做這些,但在這次的服事當中,沒有覺得哪件事我不該做,沒有感覺到心靈的疲憊,反而每天都很享受在與神同工、與團隊同行的喜悅裡。另外與學生的互動方式也是我過去較少經歷的,在那邊感覺到了人與人的單純。在台灣與學生互動,有時可能需要預備遊戲預備話題或是透過手機才能建立關係,但在這幾天與學生互動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陪伴與祝福。語言不通沒有話題也無妨,透過肢體的語言、臉部的表情,彼此透過彼此的方式來努力與對方互動,不用一昧地去想我要給他們什麼,而是我們在互動中一同經歷人與人最純真的愛。除此之外!在與學生互動、晚會的回應、小組的時間裡,看見的不只是學生們可愛的笑容,還看到學生們單純回應對神的愛,更看到神愛這地方孩子的心。我知道我的負擔在學生身上,但過去的我一直以為這個負擔只有在台灣,沒有想過會去服事國外的學生們,但這次神打開我的眼界,就像神愛世上所有小孩一樣,神給我的負擔好像也是世上所有的學生族群,因為祂的國度是寬廣的,並且基督耶穌裡我們不分外人和客旅彼此都是一家人。

       在星期五的晚上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問題:「究竟我們這樣的給予學生愛與陪伴,當我們離開時對他們到底是傷害還是祝福?」過去的我曾經因為意識到人與人終究會分開,有段時間開始封閉自己,不會主動與人建立關係,我很怕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學生們身上。甚至我開始想,我是不是不要再與學生過多的互動了!但當我與幾位團員、牧者提出我的問題後,透過溝通和思考,意識到我應該檢視的是,當我在與學生互動中到底是出自於我這個人的愛還是天父的愛,因為人憑著自己的愛是會改變會消失的,但天父的愛卻是永不改變永不止息的。因此,當新的一天來臨時我不再擔心的與學生互動,因為我很清楚知道我對這群學生的愛絕不只是出自於我,更多的是來自神。

       除了服事的時間以外,我也很喜歡每一次團聚的過程。每個分享、每次的彼此尊榮、每晚的感恩、每一段閒聊甚至每一個玩笑,都讓我真實的感受到團隊的合一。或許我們過去來自不同的崇拜、不同的教會,甚至是不同的國家,每個人的經驗不同,待人處事的方式也都不同,但過程中沒有爭執或責備只有包容與鼓勵。若不是在團隊中先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愛,我們又如何帶著合一的心一同去愛當地的學生們呢?過去的我們彼此不認識,但神透過這次的短宣隊將我們聚集,成為彼此重要的夥伴。

       這次的短宣對我來說,或許沒有像過去的營會、特會、福音隊的服事一樣,有個很深刻的記憶點,也沒有一個瞬間一件事讓我明確感受到生命的改變。但神卻透過這次的短宣隊重新的教導我,不用去想我要做什麼,只需要將眼光對齊神去看祂要做什麼,並且與祂同行,享受在服事的喜悅當中。也提醒我不用去誇耀自己所做的,只需去記念神領我經歷的、感恩神讓我看見的。這段旅程讓我在暑期忙碌的事工中,找回服事的喜樂,也點燃了我對於短宣的熱情。感謝神讓我加入在這次的團隊當中,已經無需再去想報名泰青團這個決定到底正不正確了!因為我相信這一切都是神的帶領~

(4)曾美玲

曾美玲-台北靈糧堂週日學生崇拜

『我的學習』

曾經我已經放棄了每年去短宣的這個想法,但今年因為做了一個關於學生在山莊的馬可樓吸大麻的夢,所以參與了這次的短宣。我以前在短宣時當過一次領隊,當時覺得好挫折,後來我想或許我需要裝備,所以我去念了教會的學校裝備,但念完之後,我就完全放棄了短宣的想法。

但這次的短宣,聽領袖們的分享,讓我有了不同的看見,原來團隊裡的每個人,他們的個別差異、個別期待、想法,都在影響團隊的氛圍、節奏,聽到這樣我有被安慰到,原來不是因為我不好,所以過去的短宣經驗才這麼令人難過。

在短宣裡我看到領袖不同的樣子,讓我覺得好溫暖,讓我這個內向的人得到了盼望,我學到原來領袖可以這樣照顧自己的團員,照顧他們睡眠、吃的、用的,在事工上我看到,領袖的支持、團隊氛圍的營造、帶我們經歷團隊合作在面對問題時可以有的態度,我們是共同承擔責任、一起面對問題、主動尋找幫助、主動幫忙別人,我好喜歡這樣的團隊氛圍,讓我好有安全感。

我還記得有一晚,我當主持人,為了不超時,我決定縮短內容,會後大家在討論這件事時,我被告知「超時的話,後面的人會救你」我好感動,我才發現原來有人會救我,原本只有腦袋知道自己是可以這樣被愛的,但現在心裡也經歷了,我好被接住、安慰。

在這幾天的教導中,我還學到幾個很珍貴的事情,就是道謝、道愛、道歉,很簡單的幾個字,讓我感受到真誠、真實簡單的關係。經過這次的短宣,又從新燃起想要繼續短宣的熱情。

 

『耶穌問:你愛我嗎?』

我印象深刻在短宣中某一天的分享,耶穌問彼得,你愛我嗎?

我記得我當時回應神,我好難全然愛你,只有一點點愛你,這是我內心很真實的想法,我為這點感到很難過,因為我也很想全然的愛你,但我發現我沒辦法,彼得大概也是這樣吧,他因為否認耶穌,發現他想要愛耶穌但他沒辦法,當下我跟神講到這裡,而這件事神沒有再說話。直到我回到台灣,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媽媽帶著孩子,孩子一直喊著要找爸爸,但媽媽最後把孩子賣給了人販子,這個孩子在人販子的身邊還是一直喊著要找爸爸,我很難過地從夢裡醒過來,我覺得神在問我:「你願意幫助在找爸爸的人,來找到我嗎?」

我知道神邀請了我,雖然現在沒有切確往哪裡去,但我會參與在這裡面。

 

『大家的五餅二魚』

每個人都帶著五餅二魚來到這裡分享神的愛,某一天我在為所有小隊員們禱告時,就覺得神好愛他們,我好想要他們心裡能夠體會到,我就偷偷流著眼淚,我跟神說好想要他們畢業後,也能持續認識神,我就為他們這樣禱告,有一個孩子看到我留著眼淚,就捧著我的臉為我擦眼淚、給我擁抱,我就想五餅二魚的分享就像這樣,是彼此顧念、給人飽足感。

還有一個感動我的事情,有一天我們在領受天父的愛,有一段時間我常常心裡想著,我也好想要感受到跟爸爸一起的快樂和愛,所以我就舉手,大家為我禱告、給我擁抱、看著我的眼睛,結束後,我想著這群人都比我還要小,卻給了我溫暖、心裡的飽足感,我很感動,覺得大家好可愛。原本以為我是來分享愛的,沒想到自己反而得到更多。

(6)張薇恩

張薇恩-台北靈糧堂印尼牧區

To be honest, I never had a plan or interest in going on a mission trip, even though I’ve heard a lot of testimonies from seniors who have gone. My initial thought was that only chosen and extraordinary people could go on such trips, and I always felt that I was far from that level.

But as soon as I heard about the Thailand Youth Mission Trip, I felt a small change in my heart—a slight interest and excitement that I didn’t expect. I became curious and excited about how God might use me in Thailand. Suddenly, the fear and insecurity seemed to lessen, and I started to ask Fredi if the registration was still open. When I decided to go on the trip, I told my parents about it, but they didn’t believe I could handle this kind of activity. It was actually quite sad when I told them I wanted to go on the mission trip.

Their replies were, “Do you really want to go? This is not a holiday or a fun trip,” and “You can’t even fast, and you want to join this kind of activity? What are you thinking?”

It was disheartening because, after hearing them, I felt unqualified. I started to question whether the people who go on mission trips always have to be extremely spiritual and used by God, like the leaders of 小組 (small groups).

But the slight interest in my heart didn’t fade, so I decided to join. When I told my parents, “Yes, I really want to join,”they still couldn’t believe someone like me would go on a mission trip. They also didn’t want to pay for my mission trip fees and only subsidized $2000.

At this point, I was hesitant because I only work during summer holidays, and I had already planned out what I wanted to buy with my payday earnings. I had been saving money for two years to buy a camera, and I planned to finally buy it with this year’s summer holiday payday. But if I had to use my earnings for the Thailand trip, I wouldn’t be able to buy the camera I really, really wanted.

After thinking and praying to God, I still chose to join. Unexpectedly, I had enough money to go on the trip without borrowing from my parents, and my payday wasn’t fully spent on the mission trip. I believe it was God who made my hardships lighter! When I paid Sharon 姐, I didn’t even feel burdened by spending so much money.

There’s a lot that I learned from the mission trip, and I don’t regret joining the Thailand Mission Trip at all. But the biggest lesson I learned was about prayer.

As an Indonesian, I was assigned to the prayer team. When I heard that I was assigned to the prayer team, I wasn’t satisfied with the team division. I didn’t hate praying, but I was frustrated. Why did I have to get something I wasn’t good at? Why did I have to be in the one area where I struggled? I can’t even pray fluently in Indonesian, but now I have to pray in English?

I talked to my sister, and she said, “God knows that praying is our biggest challenge, and I think He’s telling us to step out of our comfort zone.” Then I started to think, if we were only given tasks we could already do, how would we grow? Now that we’re given something we’re not very good at, it means we can slowly learn, and God is giving me a chance to grow.

I began to accept that I was in the prayer team, but I made a mistake by embracing toxic positivity. I’m the kind of person who easily feels pressure and panic, but I didn’t want to make a big deal out of it, so I kept telling myself everything was going to be okay. I kept saying, “Just do what I usually do, just go with the flow.” Because I kept saying these words, I didn’t think about it too much—until I arrived in Thailand. Deep down in my heart, I was very afraid. Imagine having to pray for someone with a higher spiritual level and position than me.

When we were given time to decorate the prayer room, that’s when I realized I really needed to pray for people, and I started to panic. To be honest, I’ve trusted God for a long time because my family is Christian, but I’ve never heard God’s voice or received a vision from Him. That’s what made me so afraid—praying for people who hear God’s voice and see His visions while I, the one praying, have never experienced that.

Long story short, people who wanted prayer could come to the prayer room. Since it was the first day, and the Indonesians hadn’t bonded with the Taiwanese yet, I thought no one would come to the prayer room. Sharon 姐 was in the prayer room, so she started looking for volunteers to come. Meanwhile, I was panicking because fear was controlling my body. My mind was full of “What if I pray and don’t meet their expectations?” “What if I pray and don’t receive a vision or hear God’s voice?” “What if I suddenly can’t speak English fluently?” So many “what if” were running through my head.

Then Sharon 姐 suddenly brought three volunteers to the prayer room, and I was the only one there. Freddy had gone to the toilet because of a stomachache, Lisa was being interviewed by Ian, and the rest of the members were practicing praise and worship, leaving me alone. Just imagine—I was already panicking, but now I was even more panicked because I was alone. Then Sharon 姐 asked me if I wanted to wait for Freddy, and I said, “Yes, please wait for Freddy.” We waited for a long time, but no one came to the prayer room. The situation felt so awkward, and in my mind, I was thinking, “Oh no, what should I do?” I was super stressed.

Lisa eventually finished her interview with Ian and returned to the prayer room. She sat beside me and asked what the situation was. I told her we needed to pray for the volunteers, and I also confessed that I was actually very scared. I was so scared that I really wanted to cry. I had been holding back my tears, but after telling Lisa, I couldn’t hold them in anymore, and I burst into tears. Lisa prayed for me, and I became the first person to be prayed for in the prayer room, which is funny when I think about it now.

After talking with Lisa for a while, she shared how she prays for others, and I realized that I usually do something similar. However, my fear had been controlling me so much that I couldn’t think clearly.

Moving on, there were three people in the prayer room, two of whom were already selected for prayer. I initially wanted to pray for Janna because I knew she could speak English, but then Janna said she would help Wenjie translate from English to Chinese. So, I went back to my seat. Then someone came in who made me feel a bit nervous. I knew this person had a heart on fire for God, and he was also a worship leader with a spiritual level way higher than mine.

I felt a sense of “uh-oh,” but I mustered up the courage to ask if there’s anything he wanted to be prayed. He said, “No, you can pray for anything you want.” This made me more frustrated because I didn’t know what to pray for him. The funniest thing is, he wanted to record my prayer, but since he was the first person I prayed for in Thailand, I had no confidence and was crying nonstop. I panicked even more and told him, “I’m actually not a good prayer. I think he understood my situation, so he decided not to record it.

When I prayed for him, I asked God if there was anything He wanted to tell me about this person, but I got nothing. So, I just prayed in my usual way. At the end, I asked him if he felt something or received anything from the prayer, and he said he felt so blessed by it. He mentioned that I had prayed about his family, and he said that he had actually had a big fight with his family before going on the mission trip. I didn’t even remember praying about his family. I know I mentioned them, but I totally forgot what I said in the prayer. To this day, I still have no idea what I prayed about.

Then I realized it was God’s work. Maybe I didn’t receive a vision or hear God’s voice, but it turns out that God can use me in ways I can’t even imagine. I was so blessed to experience that and learned so much from it.

As time went by, we became closer (Indo and Taiwan), and I met a lot of new Taiwanese friends who also helped encourage me when I felt unqualified to pray. I learned a lot from them, and I’m grateful for the chance to have had this experience. Now I know that in prayer, there’s no such thing as a “good prayer” or a “bad prayer.” Everything you pray is always a blessing to others. Don’t limit God’s work. Even if you don’t receive the same things as others when you pray, I now know that God can use me in other ways. I don’t want to limit God’s work because nothing is impossible for Him.

I’m not saying that I’ve become super confident in praying for others—I’m still afraid—but now I truly know that God is always beside me, and I don’t need to feel unqualified. As long as I have a heart willing to learn, I shouldn’t give up.

After this mission trip, even though I still cannot hear God’s voice or see His visions, I won’t give up asking Him for that. Even though I still have some fear, it won’t stop me from blessing others. I just need to take my time to adapt and learn.

 

鄭添威

鄭添威-馬來西亞詩巫伯特利靈糧堂

生命中感覺不會發生的事情都在神的帶領下發生了,很感恩第一次的短宣就獻給了泰北。因著維煌傳道的邀約,就把埋在土裡的一千兩拿出來獻上給神了,與其說是去看看去服事,但更多的是自己被服事,靈命被塑造。

還記得在禱告殿裡被安排服事禱告,腦袋第一想起的代禱事項就是「與家庭成員的關係要被修復」,但是我深知道那只是我覺得‘需要被修復’的事情,並不是本人真的想要被修復。畢竟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很難讓人理解和輕易原諒,但即便如此,禱告殿同工用的是我不大擅長的英文來為我祝福禱告,但多少還是會明白,然而當禱告詞裡觸碰到某些詞彙時,眼角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就好像聖靈自己親自在我們裡面做安慰和修復的工作。

主動與陌生不熟悉的人搭話或擁抱,對身為I人的我一直是一個惡夢!但感謝神藉著聖靈的感動讓我勇敢地跨越,在晚會呼召的環節,我看到一群孩子願意走到台前回應神的呼召,雖然只是一個擁抱和簡短的‘感謝主 你很棒 耶穌愛你 SU SU(泰語加油的意思)’ 但相信聖靈會藉著這短短的禱告詞在孩子們的內心裡開始動工種下屬靈的種子。即使我們在孩子們當中的時間不長,但我能做的就是將神的愛帶進他們的內心與他們一同玩樂,讓他們知道當他們面對生活中的問題和挑戰時,他們不是孤單的,有一位很愛很愛他們的神與他們同在。

感謝神 這次的短宣讓我看了和學到很多,看到異國的風情和文化,看到來自六個國家的青年同心為神國所作的事工,學到了比我年齡還小的同工火熱服事敬拜神的心。經過這次的短宣,我深信這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開始。願神繼續在我裡面興起火熱宣教的心。

呂祈萱

呂祈萱-台北靈糧堂週五學生崇拜

當初會報名這次泰北短宣是神親自叫我去,在我百般的不願意中我最後還是選擇順服。

在預備整個短宣的過程中,我一直感受到神要在這次的短宣中在我身上做一些事,再加上從7月的第一週開始,神透過不同的人來對我說話,整整說了一個月,而且每個人為我禱告所領受到的東西都一樣:「神放在我身上的恩典與能力」這是我第一次經歷神這樣非常頻繁的對我說同一件事,覺得很奇妙,但同時也感到有點害怕,因為神那麼頻繁的說同一件事通常就是代表事情真的要開始發生。但我不確定我是否真的預備好了,也不知道我是否配得承接這些。

到了當地,甚至是短宣結束回來台灣了,我覺得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領受,也不像聽到很多人分享在這次短宣裡生命有哪些改變。對我來說這次的泰北短宣就是我到了一個我沒有去過的國家、一個沒有接觸過的文化,體驗了幾天他們的文化和生活,為那個國家跟那邊的孩子們禱告,感受到神是多麼的愛這個國家跟那些孩子們。這跟我自己預期會有的收穫有點落差,所以拖了很久才開始寫這篇見證。一方面是重新整理思緒,另一方面是重新來到神面前問他他到底要我去這次的泰北短宣是為了什麼。

還記得所有人一起去湄公河走禱的前一天我就先跟著昌孔校區的禱告殿組一起去那邊場刊,在過程中我跟其他幾個團員就有一直被攪擾,但是我們的領受是我們沒有要去攻打,但就是祝福。

去水庫禱告的那天,一開始的敬拜禱告我沒有什麼特別的領受,但當領隊請大家手按在土地上為這塊土地開始禱告時,當我的手一摸到地面,神讓我看到泰國原本是一塊荒漠,但是我們這次來將種子種進土裡,神開始用祂的恩雨跟祂的話語開始澆灌、施肥,這些種子開始發芽深根,越長越高大,並且開花結出許多的果子。當我看到這個畫面,我的眼淚真的止不住的不停留下來,我感受到神對這塊土地的愛是多麼的強烈。

在Assemble night的晚會,當我在台上帶敬拜的時候,我聽到孩子們大聲的讚美神,那個聲音甚至大到我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聽不到鋼琴吉他。也許不是每個人都真的理解了歌詞的內容,但我看到他們的心,是何等渴望、何等的單純,他們真的是在用自己的心自己的生命來對這位神述說他們的愛,而神也是用那火熱的愛在環抱他們每個人。

還在泰北的時候有人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覺得為什麼要花那麼多錢跟時間預備來到泰北短宣,做的事跟國內短宣差不多,甚至還多了語言的隔閡,而且感覺我們來這裡也帶給了他們許多麻煩。」當下的我回答不出來,甚至覺得她講得好像蠻有道理。後來回到台灣,另一個團員(一個共同朋友),問了我同個問題。但這次我有不一樣的想法「我覺得除了跨文化的體驗以外,海外短宣可以看到神更多的面向。身為同個教會的我們,神都會用不同的方式來對我們說話、更新我們,何況是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文化。我相信神在每個國家做工的方式會有所不同,所以每次出去,都可以看到更多神不一樣的面向。」

見證打到這我覺得神也跟我講了他要我去的原因,這次去可能沒看到什麼神蹟奇事發生,可能只是做了個簡單的祝福禱告,帶了個敬拜,甚至覺得自己的禱告很爛,但神說我們的每個禱告,我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那個福音的種子種在他們心裡,種在這個國家。種子種進土裡不會馬上看到開花結果,但我們已經做完神要我們這次做的,後面的工我們不用擔心,因為他會親自做工。對於大家幫我禱告所領受到我身上有神很強的恩典跟能力這部分,也許就跟種子一樣,不是一開始就開花結果,可能這次的短宣是一個啟動的開關,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操練跟浸泡在神的同在裡。

我要如何參與泰國的宣教計畫?
How can I be a part of missions in Thailand?